我們不是從久片來的
  一路上都被叫「久片」、「久片」Japan, Japan,歹勢哦!我們是從台灣來的!「Tailand? Oh! Tailand!」,「No! Taiwan! Taiwan!」我們總是認真地矯正他們的發音,非得清楚地讓他們知道,我們來自台灣。有些人露出驚喜的表情「Oh! Taiwan!」,但其實他們並不知道Taiwan是什麼,聊了一會兒後,他們還是會說,「你們Tailand的……」,只要有人知道台灣,我們就高興得快要手足舞蹈了!一路上,我們這兩個從一個不知名地方來的稀有人種,肩負著外交大使的重任,介紹著台灣的種種。

  而且只要知道台灣的人,就會問台灣屬不屬於中國這個問題,我們堅決否認,並告訴他們台灣是一個國家。大概是我們極力抗爭的模樣很可笑,他們通常都會露出『好,好,好!我知道台灣是一個國家。』的表情,像是跟要糖的小孩說,「好!別急,這顆糖是你的。」
  一位售票員就更絕了,他問我們同樣的問題,我們也報以同樣的答案。他說台灣是Green China綠色支那,中國是Red China紅色支那,因為台灣的護照是綠色的,中國的護照是紅色的。


哦!拜託,那是越南啦!
  在加爾各答最後一天,我們搭計程車前往豪拉車站,準備坐火車到迦耶(Gaya)。車開了不久,便看到了傳說中每日有十幾萬車次、人次通行的豪拉大橋(Howrah Bridge)。總長四百五十公尺的大橋上,人車多得不像話,像是攤在地上一整個秋天都沒清掃的落葉。
  到了豪拉車站,這計程車也多得不像話,好幾排層層地排在車站的大門外。我和玲玲側著身走過車與車之間的縫隙,並用堅決的眼神拒絕了那些蓄勢待發的腳伕。進了站,廣播聲此起彼落,人來人往,一片?哄哄,我們找了空位坐下來,那些擦鞋童一直想擦我的氣墊鞋。

SI857013.JPG 有特異功能的腳伕

  一個東方男子跑過來問我是不是日本人,我回答我不是,他一直向我道歉,然後就跑掉了。鄰座讀著報紙的印度老人問我們從哪裏來,我們回答:「Taiwan!」,他露出『我知道』的表情說:「Taiwan!首都是曼谷。」,我哭笑不得,然後他指著報上的圖片和標題說:「你們的總統胡志明……」


  哦!拜託,那是越南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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